她的脖子,无所顾忌地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你们有没用过道具,她这样g过你没有?”
“前nv友”三个字触及了连北兮在脑中设定的警报器,她登时从飘飘yu仙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再一听他恶狠狠的后半句话,心里不禁又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嘴瓢扯的这个谎。
瞧瞧,“前nv友”都快成贺东哲挥之不去的噩梦了,这种时候还忘不了b较……
“没有……她只用过手和嘴……你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我现在眼里b里全是你还不够吗?”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情趣,每次都提的话实在太坏人“x致”了。
贺东哲眸se深深地盯着连北兮,既惊喜她和前nv友的切割,也意外她的措词……不过,在床上放得开是好事,他喜欢她坦诚面对yuwang的样子。
“我还没s呢,怎么能说b里全是我?等将来时机成熟,我无套内s了,你b里才全是我的子子孙孙……”
连北兮感觉到他说话的同时身下的ch0uchaa也越来越猛烈,猜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赶紧打起jg神,故意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说:“好想让你快点s满我的子g0ng,s得我腿都合不拢,一张开全是白花花的jgye……”
伴随着她的y词浪语,贺东哲的尾椎传来致命的su麻,他重重顶了两下,不出意外地s了。
连北兮松了口气,暗想跟她b说荤话,开玩笑,真以为她当初那些小h文是白看的吗?数学思路是没他广,但sao话的全面x他肯定也b不过她。
事后的贺东哲懒洋洋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着。
连北兮刚ga0cha0完没多久,身t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一0,她觉得自己底下好像又要sh了,忙不迭地制止他,撒着娇要他抱自己去洗澡。
贺东哲很不想动,但她又甜又软的声音一直催,他也只能悻悻地起来,抱着她去浴室冲洗。
两人洗着洗着险些又擦枪走火,要不是没带套子,贺东哲估计已经把她压在墙上g进去了。
出来后他想直接shang,却被连北兮拉住,指挥着换下浸sh了一大片的床单,再铺上新床单。
贺东哲本以为了事了,谁知又被喊着去把弄脏的床单稍微处理后再放入洗衣机,最后还要收拾完笔记本电脑等杂物,才被允许shang。
连北兮虽然全程坐着没动,但她心累。这些事以前根本不用她c心,傅南景全都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哪像贺东哲这个少爷,完全就是个算盘珠子,拨一下才动一下。
唯一值得表扬的是他的态度,全程没有怨言,虽说缺乏自觉x,但能服从命令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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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下周家里有事,请假一周,四月一号恢复更新~
连北兮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边听他讲小时候的糗事边昏昏yu睡,心中暗自腹诽贺东哲的奇葩,人家贤者时光都是沉默寡言地ch0u烟,就他阿巴阿巴说个没完……
她听了一耳朵他大战邻居熊孩子的故事,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连北兮梦见自己泡在豪华温泉里,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熨烫得刚刚好,舒服得令人不住叹息。
这种如登极乐般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就在连北兮感慨这是什么神仙梦境的时候,她身下突然一紧,温热的yet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
卧槽,我这是尿了吗?
连北兮骤然惊醒,想起人们常说梦见“找厕所”或者“泡热水”就是尿床的预兆,但那多是针对小孩子,自己可是个大人啊,就算临睡前的确喝了很多水,也不至于一把年纪还尿身上吧?
她顿时觉得羞愤难当,又记起床上还睡着贺东哲,也不知道有没把他那边的床单都弄sh了……
就在连北兮羞耻得恨不能原地消失之际,她的身下忽然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连北兮:“???!!!”
“兮……”
“贺东哲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大半夜的不睡觉你钻我k裆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我……我……”连北兮眼眶都红了,气急败坏地打断他的话,几乎是看到贺东哲的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怎么了。
什么舒服的温泉,什么失控的尿床,归根结底都是他把她在睡梦中t1an喷了造成的错觉。
在床头小灯微弱的光线中,贺东哲察觉到连北兮的异常,一时也慌了,手足无措地抱住她,不住地道歉认错。
连北兮的情绪本来已经有所好转,她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发过火就算了,可叫他柔声细语地一哄,又开始觉得自己委屈了。
如果说原先她还有自我反省是不是反应过度的可能x,那么现在她已经被哄得认定全都是贺东哲的错。
他又是伏低做小又是甘愿挨打,连北兮不知不觉中就把自己生气的原因说了出来。
贺东哲听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