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
“哒哒哒”的枪声不绝于耳,倒是牧恩一边看自己手机,一边去看邱徽的手机屏幕。
“玩什么呢?”
祝稳猛的出声,吓了两人一跳,尤其是邱徽,盘腿坐的姿势马上改成跪姿。
看他这么紧张,祝稳赶紧拉他坐下,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示意他赶紧操作,要不一会儿就被爆头。
这局游戏酣战了半个小时才结束,祝稳将自己的下巴架在邱徽肩膀上,一直看他操作。
还时不时的拿过牧恩的手机帮他打两下,不得不说,牧恩的操作真的很菜,纯纯等着捡漏或者送人头,也就是邱徽一直顶在前面,最后才险胜对方。
游戏打完了,祝稳的姿势还是没变。
“家主,您饿了吗?”邱徽转头看了看牧恩,问道。
“饿,饿死了,本来想下来吃点饭的。”
听他这么说,邱徽慌了,撑着身体就要换姿势,虽说近几年,赤身在家里爬行的规矩没再用,但是身体的记忆哪那么容易消退。
这样一来,被圈在怀里的人反倒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祝稳顺势将人抱到沙发上,揉捏起弹性十足的臀肉,松垮的家居裤被饱满的臀部撑满。
牧恩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摆弄着手机,却被一只手拽着脚腕用力的扯倒,仰面躺在沙发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被邱徽压下来,两人面对面的交叠。
邱徽用手臂用力撑在两侧,他的体重要完全压下去,牧恩受不了。
后颈处被祝稳牢牢掐指,往下压,邱徽贴在牧恩的颈侧,温热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
两人在沙发上交叠着,牧恩被压在邱徽身下,竟一丝一毫也挣不来,都是身侧站着的这个男人的杰作。
他的膝盖狠狠顶住邱徽的后心处往下压。
两人的视线对上,祝稳眼底含笑的冲牧恩挑眉。
揉捏着结实的臀肉,祝稳隔着睡裤上下滑动着手指,描画邱徽身下两个穴口的形状。
隔着布料用指甲搔刮,惹得邱徽差点卸了劲,压到牧恩身上。
锁骨处的呼吸更加重了,牧恩偏头往沙发深处埋去。
祝稳顶着布料深深地探入穴口,进去了二个骨节了,然后又被猛的撤出,大掌用力摩擦会阴处的那口嫩穴,“唔啊哼”,后背心被膝盖顶住,邱徽一耸一耸,顺着掌心摩擦的方向顶撞着。
竟带着身下的牧恩也耸动起来。
拉下睡裤,祝稳往高耸的臀肉上送了一掌,打得肉波晃荡。
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抠挖滚烫紧致的肠道,大力进出了几下,就把口袋里的两个瓶盖大小的跳单送了进去。
“嗡嗡”的声音响起,还有两个跳蛋碰撞的清脆声,一并闷在肠道里。
自祝稳昏迷后清醒,已经有月余没做了,这两个跳蛋的刺激足以让邱徽把持不住,没一会儿颤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刚巧就射到了身下牧恩的身上,有几滴还溅到了牧恩的下巴处。
“阿徽管不住鸡巴,把恩恩弄脏了,还不快舔干净。”
后心处压制的膝盖移开了,邱徽的脸涨得通红,其实这么多年,三人早已裸裎相对,彼此熟悉,但是他还是习惯不了。
闭着眼将牧恩衣服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味道有点浓。
牧恩微蹙着眉眼看向祝稳,那男人抱臂站在沙发旁,低头正盯着他。
果然,失忆之后还是一样的混蛋。
下巴处被邱徽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牧恩也红了耳尖。
“好了,阿徽舔的很干净。”祝稳俯身抱起邱徽,帮他把睡裤拉上,分开两人。
说完就自己进了厨房,留下沙发上的两人平复心情。
“恩恩,我觉得主人最近变了好多。”邱徽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牧恩望着厨房的方向,整理身上凌乱的居家服,随口应道:“嗯,就这样吧。”
在厨房里忙活的祝家主沉浸在四菜一汤里,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老婆心底里的患得患失。
日子一天天过着,三人之间磨合得越来越顺利,祝稳依然是失去十五年记忆的祝稳。
但是也没闲着,每天窝在家里恶补这些年来自己落下的知识,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人,邱徽一个人在集团顶着,肉眼可见的劳累。
他舍不得邱徽这么累,每天加班加点的吸收各项事务,熟悉人事关系。
不过好在家里有牧恩陪着他,两人在书房里各置一角,他看商业资料,他看医学期刊。
“恩恩,还想去工作吗?”
祝稳看着认真研读医学最新期刊的牧恩,问出这句他藏了好几天的话。
捏着书页的指尖一顿,牧恩头也没抬,“算了。”
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却重重的砸在自己的心底。
怎么会算了,学医是牧恩一直以来的理想,在嫁给自己之前,成为祝太太之前,牧恩上得是最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