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几天工，总算是全部搞完。”

&esp;&esp;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我连黑眼圈都有了。”他那张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憔悴，卧蚕下飘了两条墨水画上去的青黑阴影。

&esp;&esp;是很累。

&esp;&esp;海棣发现姜斯那头顶的卷发已经耷拉下来，本来还算鲜艳的蓝毛，此刻黯淡不少。他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状似安慰：“那你现在休息？”

&esp;&esp;“当然是我们庆祝庆祝，吃点好吃的犒劳一下。”姜斯想到方才给罗妍推荐的烧烤店，拿出手机激情下单。

&esp;&esp;末了，想起什么看向海棣：“你要吃什么？”

&esp;&esp;海棣：“我能吃吗？”

&esp;&esp;“我找沈大师要了几张符纸。”姜斯把手机递过去，让他选几样。海棣总归是鬼，对人类的食物不感兴趣，随便挑了两样就收回手。

&esp;&esp;姜斯便拿着手机去问其他几个，问了一圈，才付钱下单。

&esp;&esp;他刚坐下来，王兆就打来电话。应该也看见了榕城的宣传视频，“老姜，我跟张导都转发了。你这做的不错啊，刚才张导还跟我聊你呢，说早知道就把你挖过来当剧组分镜师了。”

&esp;&esp;“你们都转发了？”姜斯惊讶，别看上次在燕鸣山张导见鬼时那么怂，他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一线名导，专拍电影，国内国际大奖拿了可不少。

&esp;&esp;被张导一转发，姜斯算是跟着一起火了。

&esp;&esp;“是啊。张导正好看见了，还跑过来问我这人是不是跟你撞名了。我一看，那不就是你吗！”

&esp;&esp;姜斯听他说着，忙打开社交软件，发现王兆这货发就发，还特意圈出来自己的账号，只过去几个小时，他就涨了几万粉丝。连带着以前的作品也跟着被拉出来提。

&esp;&esp;其中他曾发过的毕业作品《避世》的评论区又被开始讨论起来。

&esp;&esp;还有人私信问他怎么从国风变成了这种风格。

&esp;&esp;嗯。

&esp;&esp;因为他们给太多了。姜斯想着。

&esp;&esp;王兆：“嚯，老姜，你别说。就这一会，不少人找我打探你情况了。我看看好像不少都是我们同学。当初你离职的时候也不少人找我问，怎么你是大熊猫吗？这么多人关注你。”

&esp;&esp;“可能因为我太帅了。”姜斯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esp;&esp;“嘿！不要脸”

&esp;&esp;姜斯笑了起来，海棣这时走过来，给他递了杯水。姜斯便笑着抬眼去看海棣，“你看什么，我又没说错。”

&esp;&esp;他笑眼中的光跟着溅了出来，在平静湖面陡然落下一滴春雨，泛起丝丝涟漪。海棣无奈，一起坐下来。

&esp;&esp;“嗯嗯，你没错。”

&esp;&esp;王兆那边听得一清二楚：“你跟谁说话呢？你家还有别人？”

&esp;&esp;“朋友。”姜斯道：“你那边怎么样？拍摄顺利吗？”

&esp;&esp;张导换了个场地继续拍电影，王兆也跟着一头埋进另一座大山。

&esp;&esp;“还可以，就是没啥吃的。”王兆哀嚎，“我想吃烧烤都想疯了。”

&esp;&esp;姜斯笑他，“那正好，我一会要吃烧烤，给你拍两张照片解馋。”

&esp;&esp;“你太坏了——”

&esp;&esp;王兆唉声叹气一会，挂了电话继续忙工作。

&esp;&esp;正巧外卖到了，姜斯开门去拿，海棣眼尖看见还有两扎啤酒，“你还买酒了。”

&esp;&esp;“烧烤当然要配啤酒。”姜斯觉得他大惊小怪。塞进他怀里一沓，义正词严道：“这是小麦饮料而已。”

&esp;&esp;为了配合气氛，他找出来音响，放歌当背景音乐。

&esp;&esp;本来是件开心的事，小凤仙喝了两口酒，对着一桌的烧烤吃食，忽地就哭了起来。她“哇”的一声，当即把姜斯吓一跳，忙跟着抿了小口，尝完闻道后纳闷道：“没变质啊。”

&esp;&esp;小凤仙用袖子抹了泪，有点不好意思：“我好久没喝过酒了。”

&esp;&esp;“”姜斯把一扎十二罐全推过去，伸手示意：“那你今天多喝点。”

&esp;&esp;“唉。其实也不是想喝酒，我就是想起来以前的日子。”小凤仙捧着脸，注视杯子里的酒。

&esp;&esp;以前的日子？姜斯和海棣对视一眼，小凤仙一直对以前的时情闭口不提，今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