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皱眉:“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偷袭我?”
墨沉轻笑:“怎么能是偷袭呢,我可是听说我们锦玉测出了全系灵根,特地来恭喜的呢。”
“……”作为凡人,你怕不是有那个大病。
“大半夜来?”金玉璃没好气。
墨沉轻咳一声:“不要在意时间,我这不是怕你太开心等下次我见你的时候你就没了嘛。”
金玉璃撑着脑袋,把玩着金子:“有话直说。”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我会很伤心的。”墨沉故作心痛。
金玉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墨沉被看得不自在:“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劫你色……就算要劫,也不是现在。”
墨沉后半句说的极小声,所以金玉璃没有听见。
金玉璃只是抚摸着金子,笑的开心,墨沉见状,忽然出手将金玉璃手中的金子抢走,金玉璃抬头,瞪着墨沉:“给我。”
墨沉欠扁的开口:“来抢啊!”
结果墨沉刚落音,金玉璃便打了过来,墨沉只闪避,不回击。
怎料金玉璃抓住机会便扯住墨沉,伸手想要够到金子,可奈何身高问题,硬是抢不到,墨沉见招架不住,一个旋身便御剑飞了出去,金玉璃也随即跟上。
两人飞在玉门宗上空,墨沉方向逐渐偏离,直到落到一片植物园中,他才恍然回神:“完了,路走岔了。”
思及此,他连忙回身准备继续起剑飞,可偏偏金玉璃也落地了,两人砸到了一起。
金玉璃趁墨沉懵逼的时候从他手中抢到了金子,她宝贝似的拍了拍金子,站起了身:“再有一次我就……啊!”
墨沉忽然捂住金玉璃的嘴,两人一起倒在植物从里,金玉璃瞪着他:你干嘛?!
两人姿势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墨沉带着些迷惑人的气息传来,金玉璃眯了眯眼,拍了拍他:“爬够了吧,起来。”
怎料墨沉不为所动,就这么压着,只是松了手,将手撑在地上,将重量撑起来。
“别压了,荒郊野外有什么好压的,你要压回去压床榻去。”金玉璃没好气。
墨沉食指抵在金玉璃唇上,金玉璃挣扎累了,也放弃了挣扎:爱咋咋地,毁灭吧。
忽然,金玉璃不知看到了什么,语气忽然变得好笑:“那婆婆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做法事的,玉门宗也信这个?”
墨沉没有开口,眼神却严肃了几分,金玉璃见状,又定睛看了看:“她在放什么?怎么神经兮兮的?”
只见一个披着斗篷的老婆婆正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转来转去,手上似在挥舞着什么。
“她到底…”
“别看了。”
金玉璃话没说完,就被墨沉打断,墨沉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金玉璃视线瞬间变得黑暗。
“喂…別遮我眼睛。”金玉璃挣扎着,引起了周围植物一阵攒动。
月光倾泻下来,照亮了植物中游动的花花绿绿,金玉璃挣扎过盛,在一旁随手一抓,便是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墨沉面色沉了沉,手中藤蔓迸发,缠住了它,藤蔓寸寸勒紧,半晌…花绿体停止挣扎。
“到底是什么?”金玉璃一个侧身翻滚挣开了墨沉的桎梏,可不料她刚撑起身子,就是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谁?!”
虽然金玉璃好奇心很强,可面对已经被发现的情况,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拉起墨沉就往外跑。
这夜,暗风涌动,灵植园被照的色彩斑斓,诡异而瑰丽。
次日,金玉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房间,隔门望着刺眼的阳光,金玉璃眼睛眯了眯。
还未适应光线,她便察觉她的手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金玉璃垂头,……是金子。
昨夜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转,跑出了灵植园后她的体力几乎耗尽——着实是灵植园太大了。
就这样,昏昏沉沉中她睡着了,也就是说是墨沉送她回来的,金玉璃莞尔:“他也挺细心的嘛。”
“锦玉,醒了吗?”南宫流惜敲了敲房门,忽然消失的光线召回了金玉璃的注意力,她起身穿好衣服开了门,迎面而来便是南宫流惜和菱安的身影。
金玉璃早就注意到了菱安,不过之前没机会问,这次正好有机会:“她是?”
南宫流惜看了看菱安,恍然大悟:“她是菱安,是我朋友,也是这次爹爹从沉雪宗派来保护我的。”
“菱安,她是锦玉,我的…朋友。”
说完,南宫流惜悄悄看了看金玉璃,虽然之前提过,可毕竟她没有正面回答,还是有点悬。
可见金玉璃没有太大反应,她便放心了:“好了,都认识完了,那一起去听早课吧,对了——锦玉。”
南宫流惜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颗丹药:“我和菱安都吃过了,早膳要在早课后才会开设,你先拿辟谷丹垫垫肚子吧。”
金玉璃垂眸,她并不饿,不过还是接过了:“谢谢。”
——我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