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同意你的计划卖掉音循,让位给你,但是不代表我现在说话一点儿份量都没有。”她夹得有点紧了,丁循的抽气声有点重,差点直接喘出来,“安德这个人,只能由我亲自见,听清楚了吗?”
勾诚想要自己去见安德,他还不够资格,而且安德也未必会见他。
“那莫闻谦呢?”勾诚暂且忍耐下来,“他现在和其他三位股东也走得很近,手里还亲自带着三个组的人,你有把握下一次的股东会上,票数的结果不会改变?”
说中标只是缓兵之计,那些人有把握莫闻谦那一组人做的东西会拿下央视的标书,可是音循真正的王牌还捏在丁循手里。
“你猜呢。”丁循缓缓地吐气,“这么小的顾虑你也要打电话给我。勾诚,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
他头一次直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勾诚正想辩驳几句,接着就听到他那边传来一丝不太正常的气息。
紊乱、急促,在极致地压抑下显得有些颤抖,但依稀能听得出来,他很享受。
只是她坐在上面只是浅浅地厮磨和摇摆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够,而且他插得很深,顶到深处时她的身体就格外敏感,穴肉的反应也大,不要命了似地缠过来,绞得他龟头髮麻。
丁循受不了地抱着她起身,肉棒拔出来,又直直地从身后进入。
许容音就跪在地上,手腕撑着沙发,被没入体内的那一刻她没忍住叫出声。
只是没等勾诚分辨那是什么声音,丁循就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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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来晚了!毛的公主殿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