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自己以外的刑罚。
他夜夜做梦都梦到了潮湿阴暗的洞穴里,里面藏着白腻的长条虫子,不断的有长着甲壳的雄虫将下身的生殖器插入它的生殖器,好像除了产卵,它的下半身永远和别的虫相连。
林南梦里的视角大多数都是第三视角,但偶尔的时候,他好像也变成了那条白腻的长条虫子,脑海里充斥着食欲和性欲。
他要生下足够多的孩子,他强壮的孩子会帮他开疆拓土,会为他带来最丰富的食物,也会来满足他的性欲,然后生下更多更强壮的孩子。
林南冷汗津津的惊醒了,铁链泠泠作响,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把自己当作是一条虫子。
阿尔伯特,那群可恶的虫族究竟想在他身上做什么。
林南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但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直到,他亲耳听到了。
“阿尔伯特,你这个疯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竟然将虫母至高无上的基因融入进一个卑贱的人类的躯体。”
“要是被王虫委员会那伙虫知道了,你一定会被他们活撕了的。”
相比起对面虫的激动,阿尔伯特显得松散闲适。
他说:“阿德里克,与其被动的等待着虫母的降生,不如我们制造出一个新的虫母。”
“你可真是大胆。”阿德里克不可置信的说道。虫母是妈妈,是虫族的信仰,怎么能用‘制造’这样的字眼,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虫。
“蜜虫,不就是塞西尔族群制造出来的虫母的替代品吗?”
“既然在上任虫母的基因中发现了……”阿尔伯特停顿了一下,道:“反正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失败了也不要紧。”
“若是成功了……”
阿尔伯特未说完的话被阿德里克一拳给打进了肚子里,阿德里克说:“你最好把你那恶心的想法收起来,就算我们是兄弟,我也会向王虫陛下告发你的。”
林南越发惊恐的对待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难耐的用自己的乳尖去蹭冰凉的地板,看到阿尔伯特那张嘲弄的脸颊时,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林南手上的铁链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他被拖行着滚到了阿尔伯特的脚下,他抬起头,看到的只是阿尔伯特的胯间,那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彰显着生命力。
他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到地板上,尽管他精神上恶心得想作呕,但他的身体却无法不对其发生生理反应。林南此时赤身裸体,一切不堪的反应都在阿尔伯特的眼中。
他的头发突然被阿尔伯特抓起来,强迫林南的脸对准他的胯下,林南拼了命似的反抗也无法给阿尔伯特的身上带去一丝的伤害,他破口大骂:“你他爹的,你这只下等虫族,有本事就杀了我。”
阿尔伯特并没有被林南激怒,他甚至轻轻的笑了起来,毫不在意林南脸上的屈辱和不屈,将林南的脸按到自己的胯下,对着他那根勃起的阴茎。
尽管隔着布料,但林南的鼻子,脸颊和嘴唇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阴茎的形状,这不可忽视的屈辱和性欲。
得益于他体内的虫母的基因作祟,他闻到了雄虫阴茎上散发着的蓬勃的信息素,这彰显着这是只强大的雄虫,这对他的身体来说有着极其的吸引力。
若是塞西尔族群诞生了虫母,阿尔伯特毫无疑问能成为入幕之宾,能与虫母诞下很多很多强大的孩子。
阿尔伯特愉悦的哼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得意于自己的强大,还是嘲讽于林南细微的嗅闻的动作。
但林南被这笑声惊醒了,他报复性的张嘴恶狠狠的咬住阿尔伯特的阴茎,牙齿刺进肉里,林南甚至咬到了阿尔伯特的阴茎骨。
下一秒,他就被阿尔伯特卸掉了下颌骨,被踹翻在地。
林南得意洋洋的冲阿尔伯特笑,心中甚是快意,他的嘴边甚至还残留着阿尔伯特绿色的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废了。”
“太监虫。”
阿尔伯特应该听不懂太监是什么意思,林南想,但管他呢,真是高兴啊,就算此时被阿尔伯特打死了也高兴。
不,应该是求之不得。
阿尔伯特是生气了,但并非是林南所想象的那种能伴随着后半生的屈辱的愤怒,只有人类才会有把阴茎和自尊联系起来的文化。
更何况,虫族这变态的恢复能力,断肢都可重生,阴茎也不过是个可重生的性器官。
阿尔伯特踩到了林南的头上,但林南还在笑,他根本不害怕阿尔伯特接下来会对他施以什么暴力和酷刑。但是阿尔伯特恰巧抓住了林南最为恐惧的东西,他蹲下来有手指接住他乳尖渗出的淡黄色的蜜液,然后放进了林南的嘴里,连着他的手指。
“怎么?还觉得自己是人类吗?”
阿尔伯特边搅弄着林南的舌头,边说:“就算我放了你,你觉得自己还能在人类社会里生存吗?”
“人类,可满足不了你呀。”阿尔伯特看着林南逐渐崩坏的面容愉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