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黏液,手指摩擦着穴口,借着身形的遮挡把略显瘦弱的白莫莫挡在身下。
空虚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手指,黏液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白莫莫酥爽地仰头喘息,尾巴缠得更紧了,就像穴里缠绵的媚肉一样。
身后的人倒是很好地托住了他的身体,抚摸在大腿之间的手诉说不言而喻的欲望。
禁忌的公众场合肏着非人的生物,强烈的刺激让南双肉棒已经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微微拉下腰带,只露出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坚定地插了进去,两人彻底贴合在一起,南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穴一颤一颤,肉棒在肠道里缓缓动作。
白莫莫一直记得主人的命令,眼角通红地含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肏到了前列腺才会发出急切的气喘。
可能是场合过于刺激,南双拽着他的尾巴,狠狠冲刺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肉棒拔了出来,精液也往外流,被南双用塞子堵住了,给他拉上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裤子里。
两人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褶皱的衣服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到了站,南双拽着脚步浮软的白莫莫下了车,他打开地图看看在哪里。
“跑远了。”这里的位置距离家几乎隔了半座城。
他转头看白莫莫时发现人丢了,不,应该是狗丢了。
他急切地找了找四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最后找到工作人员在广播上喊人,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用。
失踪了!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淫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子上有个很矮的马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架子放在垫子上,昏迷白莫莫被扒光了衣服,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一样把肛塞从他小穴里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身体吸收了,此时是人的形态。
“给他放个最大的,这个屁股一看就骚。”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小穴。
白莫莫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马鞍上安了一个20的异形假阳具,周身充满凸起,进入身体时有些吃力。
他的双手被架子吊起,链子锁住他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着,洁白的身躯在肮脏的仓库里格格不入,像是跌入地狱的神明。
巨大的按摩棒刺激着柔软的内壁,敏感的身体渐渐被唤醒,恍惚间的白莫莫身体本能驱使他扭动腰肢,让按摩棒在小穴里肏弄,紧闭着的眼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梦境,梦呓般的轻哼。
看着他的男人都感觉自己胯下硬了,却只能看着诱人的小狗自己玩弄。
白莫莫的小肉棒硬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南双好爽,呜呜好爽。”
绑架贩子的头目过来了,是那位满脸刀疤的男人,他过来捏起白莫莫的脸:“抓到一只逃跑的小狗,别睡了。”
白莫莫眉头紧皱,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而晃动,刀疤男拿出一对乳夹,各自坠着一个黑色的球,很有分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被坠得发红,白莫莫张开嘴大口呼吸,像是惊醒一样突然睁开了双眼。
身下被按摩棒进入,乳头被乳夹夹住,双手被吊起,他在男人手下挣扎着,铁链发出铃铃声。
白莫莫双眼猩红含着泪,瞪着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慑力。
“脱离族群的妖还能活着,真是神奇。”男人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他。
所有妖都知道脱离族群之后妖力会消失,变成原型,除了吸收人类的体液维持人身没有其他办法,但妖族除了猫妖和狐妖之外,其他种族都认为这种方法十分下贱。
“把你调教好了再卖个好价钱,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靠吃男人精液的骚货啊。”刀疤男脸上横肉狰狞,打开了开关,在白莫莫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剧烈的以一种可怕的方向扭动。
上面的小颗粒蹂躏着娇嫩的肉壁,白莫莫痛苦地紧咬着嘴唇,汗水把银发打湿黏在脸上。
刀疤男在小桌上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小药片,捏开白莫莫的嘴,把药片塞进他的唇齿间,合住他的嘴,白莫莫含着眼泪不停扭着头,药片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下去带来一阵热流。
身下按摩棒的折磨却引起了身体极大地颤抖,甚至带来一阵阵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
白莫莫被这可怕的反应吓到了,不停地挣扎着,前列腺被龟头狠狠研磨,腿痉挛着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拽着铁链昂起头。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肉棒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