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傍晚了,安安和姐姐吃过饭之后,天气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有人过来要带平平去给她的住处,安安自然是不愿意和姐姐分开。
“安安,你不要任x,今天是你的婚礼,姐姐不能一直陪着你的。”
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陈生依旧是自己爷爷的托付对象,姐姐自然是不能在新婚夜还留在妹妹的房间里。
可是看着自己妹妹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说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安安你不要怕,好好的和陈先生相处。”
“好……好的,姐姐你要小心!”
“安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姐姐。”
“没事的,姐姐你去休息吧!”为了让自己姐姐安心,她还对着姐姐甜甜的笑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恢复到了她们爷爷还没有去世时的样子。
时间确实不早了,平平只能跟着佣人去了隔壁。
安安则是回到了房间里。
她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画着新娘妆,凤冠是被她扯掉了,妆也得去洗掉。
妆化的很漂亮,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她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姐姐了,整整三百天,她被关在爷爷的别墅里,没有电话,也没办法到外面去,她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过很久。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姐姐身边,看到了马上要凋零的姐姐。
她用化妆棉狠狠的擦着自己的脸,没有了化妆品的修饰,镜子里的人青涩的像是一个孩子。
她又去洗了个澡,看到房间里有水果,她把一盘水果都切成小块,这才抑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嫁给陈生的人是她,不是姐姐,自己没有被困在余家里,姐姐没有因为自己,而被余家威胁窃取陈家的商业资料,自己会保护好姐姐的。
陈生进来的时候,安安下意识的把自己手里的水果刀藏在了被子下面,她坐在红se的大床边,穿着红se的睡衣,神情却像一个无措的孩子。
陈生觉得有点头疼,他实在是被灌了不少酒。
等他从洗完澡出来,安安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到现在他是真的有些愤怒了。
她爷爷是帮了自己,可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这些年他也很照顾余家的生意。
他觉得已经足够了,没想余家还得寸进尺,y塞一个nv人过来就已经让人厌烦,还三番两次的还人选,最后这个nv人还是个神经质的疯子。
见面之前他还以为那些是传言,可现在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她的jg神状态并不正常。
他刚想开口,但是看到安安那个样子,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没有意思,不过是养一个nv人罢了!他何必在这里浪费感情。
他对安安无感,正准备去隔壁客房,就看到安安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走了,一个nv疯子还敢嫌弃自己。
他捏着安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安安的样子倒是让他惊讶了一下。
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巴掌大的小脸,但是却是圆脸,秋水似的杏眼,小巧但挺立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嘴唇,让她看起来娇憨可ai,还有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睫毛,b珍珠还洁白的肌肤,柳叶似的眉毛,给她平添了三分娇弱。
让人想看她笑起来是不是甜蜜无b,又想看她哭是不是楚楚可怜。
陈生不想看她哭也不行看她笑,他只是需要发泄身t的yuwang。
他直接压着安安,让她趴在了大红的被子上,更衬的她发如泼墨,肤似白雪,她转过头看着他,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很难想象,一个jg神不正常的人会有这么一双眼睛。
安安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恶意,那是一种随心的破坏yu,很淡,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去摘下了一朵漂亮的花,安安没有被这种情绪刺激,她害怕的是他的动作,所以她现在不是崩溃的尖叫,而是悄悄的0到了被自己藏起来的水果刀。
压着她的人感觉到了他的挣扎,“怎么?你不愿意。”
安安僵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这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伤害自己和姐姐,她不能连累姐姐。
陈生掀起了她的睡裙,安安发育的很好,腰肢纤细的过分,t0ngbu虽然小巧,却饱满的像蜜桃一样,而且她白的过分,有些不健康的白se,在大红se的睡裙的映衬下,带出了一点点的粉,让人想去碰碰这漂亮的身t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样的美好。
他心里对她没有ai和恨,身t却被酒jg和这具漂亮的身tg引出了yuwang,既然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陈生觉得自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安安很僵y,被扯下内k的时候,她简直像是木头一样。
陈生本来还想00她,这下子也没了兴致,只想着发泄完走人。
安安有些发抖,她脑子很乱,手里虽然还紧握着水果刀,可是她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