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大的工厂,也住了很多外地打工的民工,所以我们的生活也不寂寞。我有车,缺什么,或是想去镇上玩,开车就去了,很方便。
红梅很聪明,很懂事,我在厂里给她安排了个轻松的活,我们三个住在一起,红梅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其乐融融。
四疙旦很自然的就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我都拥着他睡。处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他也习惯了,他有一天竟然对我说:“我喜欢你搂着我睡。”
我很高兴。在一个夜晚,我们两个喝的大醉,我们在床上互相打闹的时候,我含住了他的阴茎。他当时有些惊慌,但是在我坚定的目光中恢复了神情,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晚我们很尽兴。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我们下步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四疙旦被老乡叫去喝酒了。红梅已经睡了,宿舍的暖气烧的很热,我只穿了内衣躺在床上,电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我看着一个谈话节目。
这时四疙瘩摇着就进来了,满脸醉态,眼睛发直,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瞟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我的谈话节目,四疙旦也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去拿了两瓶啤酒,启开给我一瓶。
我起身来接过,说:“今天谁请客?”
四疙旦说:“乔兵那个班。”
我喝了一口。
四疙旦对我说:“再过些日子我想把我妈接过来。”
我说:“好啊,不过等冬天放了假,你再回去。”
四疙旦说:“你跟我一起回吧。”
我想了想,挺想去的,我说:“看情况吧,应该没问题。”
四疙旦说:“说真的呢。”
我说:“真的,我也想出门玩玩。”
四疙旦和我碰了一下。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我趴着,侧着头看电视,四疙旦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安详和舒适。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臀部,随着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肌肉,我的阴茎开始涨起来。
我翻过身来,面冲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这些天来,工作上的顺意使得他充满着一种豪情。
他连说:“好热。”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的衣服都是我给买的,包括他的袜子,他现在比起以前判若两人,我给买得衣服总是很得体,他穿上后显得越发的英俊。
他轻轻俯在我的身上,喷着酒气吻了我一下,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脱下了的内衣,露出赤裸的肌肉,令人心动的身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可是我躺着,怎么也不好脱。四疙旦急了,一把将我抱起,揪起我的衣服,一下子撸了下来。
我俩都哈哈大笑。他又一把揪掉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笑着说:“你奶奶的,你不能轻点?”
他笑着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说:“傻你妈的。”
他紧紧抱着我,双臂坚实而有力,手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捏着,在我耳边轻语:“还骂不了?还骂不了?”
在他的捏揉下我体会着同性之间的快感,我的快感其实并不是在性器官,而是在爱抚、和拥抱,亲吻。
亲吻,就可以使我浑身无力达到高潮。四疙旦的吻使我着迷。
四疙旦可以为我付出一切,我可以肯定。
我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我们在一起,坦诚相待,毫无遮拦,我不会因他而要装出些什么,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去改变些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完全可以忽略对方的存在。
在他的爱抚下我逐渐地兴奋起来,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地揉起来。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他温柔地看着我,手在我的头上抚摸。
我们互相口交,丝毫没有要取悦对方的意思,完全一种很自然的感情流露,这也是我曾经和东辉所没有的。
四疙旦是一个很细致,极聪明的人,他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但是他的阅历足以让他上升到任何一个层次。
我们在极快感中一泄如柱。我们点了一根烟,我起身来倒了两杯茶水,我们谁也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子,喝茶,看电视。
冬天到来了,我们也处于半生产的状态,临时工都辞了。我和四疙旦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一般都是喝酒,做爱,我们喜欢喝了酒做爱,那样会更有激情。
有一天早晨,刘工来我办公室告诉我水沙库堵了。我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以前也有堵得。但是到下午也没有开,我又着急了,去了现场看看。
水沙库前面围了很多人,刘工告诉我,水沙没有烘干,在库里冻住了。必须想办法及时地破成碎块,不然的话,如果一时解冻不了,可能就是明年春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