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的话还藏在后头。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对他好一点,哪怕不是出于ai意。你知道的,我妈妈因为生我难产而si,这些年来除了我这个nv儿就没人真心待过他。他表面看似风光但内心其实挺苦的,别人不知道但我一清二楚。”
“苦?苦从而来?”卫慕秋丝毫没有配合秦见欢一脸的伤感,而是有条有理逻辑清晰列出了秦四海的诸多“罪状”。“首先,你母亲以生命为代价,才换取你来人世间走一遭的机会。而秦四海只需b正常人稍微努力一点,供你吃喝拉撒,就能得到一个像你这般漂亮乖巧的nv儿,还有你对他毫无保留的ai和尊敬。其次,你说他得不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可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些年来他除了你又何曾真心待过别人?每三个月换一次秘书,年龄还必须在28岁以下,走马观花也不过如此了。阿欢,你也是成年人了,该不会以为那些秘书就只是履行收发文件打印报表的职责吧?”
作者有话说:卫阿姨开始给阿欢“洗脑”了,大家用评论给卫阿姨加油叭
秦见欢一向只知道nv人厚颜无耻,不知她居然还这么能言善辩,一下就让她吃了瘪,早就准备好的腹稿也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窘迫迎上nv人的目光,后者分明好整以暇在等她辩驳,可惜她根本找不到论点驳斥,只好悻悻放弃。
“还有,”卫慕秋补充道,这回脸se显然b之前差,“在你国庆回来之前,他每天晚上都会找各种理由给我送东西,动不动就在我房间门口蹲守一两个小时,以至于我连出去上个洗手间都发怵。这些你又都知道吗?”
秦见欢讪讪摇头,想到之前秦四海说nv人不履行妻子的义务时那张悲伤夹杂着气急败坏的脸。
尽管秦四海从来都和仪表堂堂沾不上边,但在她的心中他一直是一位形象高大的父亲。那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一闪而过的厌恶让她觉得眼前的父亲是如此陌生。
“我不知道。”她垂下眼眸,轻不可闻叹息一声。
“阿欢,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不欠他什么,我更不欠他。是,我承认我是为了接近你才跟他结婚,可那又怎样?我既没有谋财也没有害命,充其量不过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择手段罢了。”卫慕秋莞尔一笑,放下筷子单手撑着下巴,歪头望着秦见欢,后者脸上浮现出一知半解的迷惘,像是正在等着她为其解惑。“学生为了金榜题名可以经受挑灯夜读的折磨,运动员为了独占鳌头可以承受千锤百炼的苦痛,我为了我梦寐以求的人可以接受委曲求全的代价,也并不觉得我b别人不堪。”
秦见欢撇头躲开nv人愈发炽热的目光,怕再对视下去自己就会被彻底说服。“话是这么说,”她喃喃,“可你终究是骗了他。”
卫慕秋耸耸肩以示无辜。“但凡还有第二个靠近你的法子,你以为我乐意跟这种风烛残年的人绑在一起?”
“什么风烛残年,我爸今年才55好吗?”秦见欢愤愤然,脸都涨红了。
“我35他55,对我来说他可不就是风烛残年吗?没说行将就木那都是看在你面子上。”
“……所以我是该谢谢你吗?”
“不用谢,”卫慕秋眨眨眼,眸底秋波泛n,“为了阿欢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秦见欢瘪瘪嘴,露出“你少恶心人了”的表情,末了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困惑,“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真有那么大魅力,值得你看一眼就一见钟情?”
“我对你确实是一见钟情,”卫慕秋坦诚,“但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一次。我怦然心动之时,你甚至不知我姓甚名谁。”
作者有话说:救命,卫阿姨真的好会说,顶不住的评论一哈
秦见欢虽然问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却并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答案。当卫慕秋挺挺背,准备将那场她无知无觉的邂逅娓娓道来,她借口胃疼跑进厕所,坐在马桶盖子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
这之后她再度躲进房间,希望用扮演鸵鸟的方式逃过接下来两天朝夕相处的尴尬,却并未能如愿。
晚上八点,秦见欢躺在浴缸里泡澡,脑海里不时回响nv人中午说的那些话,,一时觉得在理一时又觉得荒唐至极。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酸酸的坠涨感,她眉头一皱,手伸进腿间探了探,果不其然指尖沾了“巧克力”——她来大姨妈了。
上次来是上个月28号,这次却提前了好几天,以至于她毫无准备。之前囤的卫生巾已经用完了,这意味着她必须大晚上出门购置。
她起身擦g身t,垂头丧气套上睡衣,接着又去自己房间换上一件牛仔k和r白sev领毛衣,结果刚走到玄关就被人叫住。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她回头,穿着真丝睡衣的卫慕秋慵慵懒懒站在后方,怀抱双手含笑瞧着她,整个人散发一种圣母般的光芒。
“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她心虚将目光移开,g巴巴盯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换的拖鞋。卫慕秋穿的并不暴露,甚至有些中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