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肏弄没有了疼痛的加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宁轩咬着嘴唇小声嘤咛着,两条腿架在赵靖澜肩膀上,被赵靖澜提起一条腿,左右开弓扇在后臀上。
“啪啪啪、”
还夹着肉棒的小屁眼立刻抖个不停,肠肉收缩,喷出一大片淫水。
“这么喜欢挨打,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唔、”宁轩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了被捅得颤抖的穴心,赵靖澜长刀直入,一点喘息地机会也没给他,显然也并不好奇问题的答案。
“啊、啊——”
响亮地巴掌声让宁轩血脉崩张、原本凉飕飕的屁股在拍打下越发红润热辣,肿胀的臀肉时不时压在树枝上被摩擦出一阵淫痒,升腾起的热意和痛感如同一剂春药一般让他不断挺起后臀。
赵靖澜迎合着摇动的屁股挺胯插入,噗嗤噗呲地插得淫穴骚水飞溅,寂寥的深夜里压抑的喘息和皮肉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肠道深处被狠狠捅开,爽得美人浑身发颤,良久不能平息。
这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喘息声渐渐停止,宁轩抱着赵靖澜,高潮后的身体轻轻抖动着,赵靖澜亲了亲他的耳朵,认真地又问了一次:“宁宁,让我来解决这件事。”
宁轩低着头靠在赵靖澜的胸膛上,不知怎的,砰砰地心跳声让他有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赵靖澜从前不会问这样的话,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并安排好一切,没有人有说“不”的权力。
自从到了西南……他、什么也没做,一直遵守着与自己的诺言。
“……好。”
赵靖澜和宁轩度过了荒唐的一夜,西南十里大山,不知有多少木魅山鬼将两人的风流看了去,两人不以为意,从山里出来双双换了西越男子的服饰,又十指紧握地再次来到宫城前,求见女王。
被气得一夜没睡着的尔朱烟罗听到他们还敢回来,二话不说就让侍卫将两人赶了出去,扬言“再没有这个儿子”。
宁轩一脸不服气,冲上去就想闯宫,被赵靖澜拦了下来,小声哄着:“好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
“你看她是不是不讲道理?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赵靖澜牵着他的手:“你将心比心想一想,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你爹和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还能不生气?”
“哼、那怎么一样?”
“好了,这座皇宫,哪个宫门口人多?”
“南门鼓楼,那里是集会的地方。”
“好,那我们去那里,你别闹脾气了。”
赵靖澜捏捏他的脸,拉着他往鼓楼去。宁轩老大不情愿地想挣脱,赵靖澜觉得好笑,心道宁轩的脾气有时候当真像小孩儿一样,随后心里一酸——或许这么多年以来,永远以大局为重的宁轩也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两人到了宫城的南门前,这里有一座两层高、城楼模样的建筑,鼓楼威严庄重,纯白一色,里头供奉着西越各族人的历代祖先,楼前伫立着两面大鼓,南门外便是西南市集,人来人往。
西越立国之初,各族习俗都取之一二,因此难免有些不伦不类。
赵靖澜率先在鼓楼前的空地上大大方方地跪下,又转身招手让宁轩也跪着。
宁轩目瞪口呆:“你干什么?”
“你也过来。”
“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可别指望跪一跪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她若是一直这样生气,怎么听得进我说什么?你相公我能屈能伸,不在意先低头,再说了,我可是一国之君,她总要给我留些颜面。”
宁轩不置可否、哼哼唧唧地陪他跪下,没一会儿便困得不行。
往来行人很快便注意到鼓楼前跪着的这两个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你靠着我睡一会儿?”
正午的日头越来越毒辣,两人汗流浃背,周围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人们操一口西南方言,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多久没这样跪着了?”宁轩轻轻靠过来,打着呵欠问道。
“父皇去世之后,算下来有七八年了。”
宁轩心里有些动容,他靠在赵靖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忍不住翘起嘴角,九五至尊、天潢贵胄,愿意为了他做出这样的让步和牺牲,这份心意当真美好。
内宫中,尔朱烟罗听闻这个消息,当即瞠目结舌。
“姨母,虽说西南境内只有几个侍卫知道他的身份,但认识宁轩的人可不少……再让他们这样跪下去……”黎生霄月愁眉不展,他见识过赵靖澜从前的作为,当下只是觉得有几分不妥。
“他当真跪着?”
侍卫点点头。
尔朱烟罗被他这悍然一跪震惊得无以复加,心道这世上当真还有如此自轻自贱的皇帝?半晌后,她开口道:“派人将围观的人赶走,过一两个时辰,再请他们进来。”
鼓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