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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C入大腿磨得通红/上药时白花花的P股一拱一拱(7 / 17)

让他有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赵靖澜从前不会问这样的话,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并安排好一切,没有人有说“不”的权力。

自从到了西南……他、什么也没做,一直遵守着与自己的诺言。

“……好。”

赵靖澜和宁轩度过了荒唐的一夜,西南十里大山,不知有多少木魅山鬼将两人的风流看了去,两人不以为意,从山里出来双双换了西越男子的服饰,又十指紧握地再次来到宫城前,求见女王。

被气得一夜没睡着的尔朱烟罗听到他们还敢回来,二话不说就让侍卫将两人赶了出去,扬言“再没有这个儿子”。

宁轩一脸不服气,冲上去就想闯宫,被赵靖澜拦了下来,小声哄着:“好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

“你看她是不是不讲道理?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赵靖澜牵着他的手:“你将心比心想一想,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你爹和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还能不生气?”

“哼、那怎么一样?”

“好了,这座皇宫,哪个宫门口人多?”

“南门鼓楼,那里是集会的地方。”

“好,那我们去那里,你别闹脾气了。”

赵靖澜捏捏他的脸,拉着他往鼓楼去。宁轩老大不情愿地想挣脱,赵靖澜觉得好笑,心道宁轩的脾气有时候当真像小孩儿一样,随后心里一酸——或许这么多年以来,永远以大局为重的宁轩也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两人到了宫城的南门前,这里有一座两层高、城楼模样的建筑,鼓楼威严庄重,纯白一色,里头供奉着西越各族人的历代祖先,楼前伫立着两面大鼓,南门外便是西南市集,人来人往。

西越立国之初,各族习俗都取之一二,因此难免有些不伦不类。

赵靖澜率先在鼓楼前的空地上大大方方地跪下,又转身招手让宁轩也跪着。

宁轩目瞪口呆:“你干什么?”

“你也过来。”

“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可别指望跪一跪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她若是一直这样生气,怎么听得进我说什么?你相公我能屈能伸,不在意先低头,再说了,我可是一国之君,她总要给我留些颜面。”

宁轩不置可否、哼哼唧唧地陪他跪下,没一会儿便困得不行。

往来行人很快便注意到鼓楼前跪着的这两个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你靠着我睡一会儿?”

正午的日头越来越毒辣,两人汗流浃背,周围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人们操一口西南方言,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多久没这样跪着了?”宁轩轻轻靠过来,打着呵欠问道。

“父皇去世之后,算下来有七八年了。”

宁轩心里有些动容,他靠在赵靖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忍不住翘起嘴角,九五至尊、天潢贵胄,愿意为了他做出这样的让步和牺牲,这份心意当真美好。

内宫中,尔朱烟罗听闻这个消息,当即瞠目结舌。

“姨母,虽说西南境内只有几个侍卫知道他的身份,但认识宁轩的人可不少……再让他们这样跪下去……”黎生霄月愁眉不展,他见识过赵靖澜从前的作为,当下只是觉得有几分不妥。

“他当真跪着?”

侍卫点点头。

尔朱烟罗被他这悍然一跪震惊得无以复加,心道这世上当真还有如此自轻自贱的皇帝?半晌后,她开口道:“派人将围观的人赶走,过一两个时辰,再请他们进来。”

鼓楼外,侍卫将人群驱散,到了时辰才传令让两人进去,两人被带到内宫中,赵靖澜松开宁轩的手:“你去睡一会儿,我单独去见她。”

宁轩知道箭在弦上,小声道:“陛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怒哦。”

赵靖澜笑了:“除了你捉摸不透的心意,”他凑上来亲了一口宁轩的侧脸,“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动怒?”

宁轩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对这样的情话越来越没有招架之力。

内宫中,竹楼里四面透风,比京城的高楼瓦舍凉爽许多,赵靖澜被带进房间,早已平复了心绪的尔朱烟罗坐在一张低矮的方桌后,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

赵靖澜拱手,刚想行礼问候,尔朱烟罗便开口嘲讽道:

“陛下好本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都被你训得服服帖帖。”

赵靖澜放下手,低头一笑:“母亲大人严重了。”

“呸!谁是你母亲?你别忘了,你已经签了和离书,宁轩与你再没有瓜葛。”

赵靖澜见四下无人,不请自来地坐下,将面前的酒杯大小的杯子摆好,给尔朱烟罗和自己各添了一杯冷茶。

“母亲大人以为,我让边军集结,是为了什么?”

尔朱烟罗打量着这位声名在外的皇帝,传闻中此人心狠手辣、凌厉果断,对枕边人肆意磋磨,且三心二意,拥有数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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