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明艳,再也忍不了这什么纯情少女的戏码。自从进了西越便被动禁欲了差不多十来天,昏迷前还在担心自己又被小情人给抛弃了,如今简直是失而复得一般,哪有这个耐心玩这个。
他忍不住扑上去,咬住宁轩的屁股尖。
“啊!”宁轩吓了一跳,赵靖澜一边咬一边吸,娇嫩的屁股瓣这次没有迎来巴掌,没几下就被咬得红红肿肿的。
“唔、别咬、”
赵靖澜变本加厉,咬住菊穴上的褶皱,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呜呜、啊……”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身体深处传来,宁轩蜷缩着脚趾,不受控制地扑腾几下,柔软的滑舌如同蛇信一般将咬住穴里的媚肉,宁轩丢盔弃甲、泣不成声,“唔、我错了,二哥、哥,别舔了呜呜……”
赵靖澜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双腿屈在身前:“你这骚穴被我肏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扮什么清纯?”
赵靖澜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往淫洞里送。
宁轩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性器,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不行哦、我娘不让。”
喘息声由近及远地掩盖在四周蝉鸣声中,两人鼻梁抵着鼻梁,却能听到对方“怦怦”地心跳声,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往事一一浮现,曾经的爱恨纠葛、生离死别,仿佛久远得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事。
宁轩“噗嗤”一笑,赵靖澜也破了功、笑得不行,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心意,过尽千帆,这次轮到他们携手共渡眼前的难关了。
“你、你不说点什么?”宁轩拿腿顶赵靖澜。
“我想起一句词。”
“什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赵靖澜用牙齿扯开他上衣的衣结,将自己的阳具往敞开的后穴里送,一寸寸被填满的酸胀感似乎有一点抚平了先前的淫痒,宁轩闭上眼,赵靖澜在他有些发红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发动攻势,猛肏蛮干。
“啊额——”
肉刃贯穿甬道,身体轻车熟路地接纳了彼此,宁轩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跨在赵靖澜的肩膀上,身体好似被对折一般,紫红色的阳具在软嫩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地声响。
“唔、呜呜嗯啊……”
不知是不是宁轩的错觉,赵靖澜仿佛化身一只刚刚出笼的猛兽,抵着他的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阳具比任何一次都顶得更深更重,如同城楼上撞钟的钟杵一样,撞在穴心撼天动地。
“啊、我不行了,我错了,哥、好哥哥……呜呜……”
小美人颤抖着发出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着。
“啊嗯、我要死了唔——”
穴肉在冲刺下越绞越紧,肉棒好似在与之角力一般挺到深处,被摩擦地花心不断吐出淫露,胯下的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宁轩口中不断发出细碎地呜咽,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赵靖澜却像没有听见似地,越冲越凶,赤裸的青年浑身湿透,头上的抹额银饰摇晃出碎银一般地声响。
天际一道银河,如同万古长灯,泽披九州。
这一刻,没有了曾经的参差,只有我与你共一片星光。
……
“喜欢吗?”
赵靖澜射了两三次,结束后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处,身上盖着赵靖澜的长袍。
“嗯……感觉比之前好。”
“嗯?”
“中毒的时候软绵绵的……唔、我错了……”宁轩小声嘀咕,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这才求饶。
赵靖澜知道这小子给点颜色就灿烂,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欠我一百下屁股。”
“啊?”宁轩瞪圆了眼睛,“怎、怎么就欠你了……”
“我说了算,”赵靖澜抽出肉棒,坐起来拍了拍大腿,“来,打完你我们再私奔。”
宁轩兴奋地凑上前:“这哪里是私奔,这是淫奔,一百下怎么够,主人细细地抽红了奴家的穴,好好品一品呢?”
赵靖澜正准备答应,突然宁轩脸色一变。
“坏了,有人来了!”
眼看两人顷刻间就要被捉奸在床,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赵靖澜动作迅速,宁轩却因为不熟悉这女子衣裳半天没套进去,正急得满头冒汗的时候,赵靖澜捡起自己的长袍将宁轩笼住。
黎生霄月带着数十个侍卫举着火把由远及近,在大树下发现了这对苟合淫奔的小情人。
“你、你们……”
宁轩躲在赵靖澜背后,脸色霎红。
黎生霄月在火光中看清了赵靖澜身后的人,又看见干草堆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气得大吼道:“宁轩!你知不知道,西越边境被大渊军队围了!”
宁轩惊讶地看了一眼赵靖澜,赵靖澜抱着他丝毫不心虚。
黎生霄月见两人无动于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