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我又一次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况且我不认为她对我的感情有那么深。
我又一次自由了,但是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早几个月把这段关系了结,一切或许都会不同。我反复想着和陶陶有否可能在一起。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有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陶陶绝对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重演。我和陶陶,或许已经擦肩而过。
又是周末,我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上来搭腔,我完全没有兴趣,我还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回到家,家里空空的,我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听到门口有掏钥匙的声音,心中一动,才到门边,打开灯,
就见陶陶推门进来。他见到我,扑上来,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放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睡衣。我身体一僵,试图推开他,询问:“怎么了,陶陶?”
他的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胸膛一起一伏,却一个元音也发不出来。突然他发狂地揪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脖间感觉有什么热烫烫地流了下来,我知道一定是流血了。我任他咬着,抱住他,嘘声安慰,他的身体仍在我怀里抖动。最后,他松开了牙齿,抬起头来,望着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爸爸,要我,狠狠地弄疼我。”
我心疼地看着他,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等不及我的回答,胡乱地撕扯我的皮带,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靠在门上,任由他摆布。他一口气含住了我的欲望,久违的湿热包围住我,我低吼了一声,手指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他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我知道思念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我把他拉起来,拦腰抱起,走到最近的桌子前,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身体,仿佛片刻也不能离开对我的身体的触摸。当坚硬的桌面与他的臀部撞击时,他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更急切地撑起身,想要触摸我,催促我的进入。我抬起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他迫不及待地踢腾着,将足踝之间的牵绊踢掉。胡乱地倒了些在将他的腿抬高,我握住自己的男根,对准那个迷人的洞口狠狠地刺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腰挺了起来,象被捞起来扔在海滩上曝晒的鱼,眼里满是绝望。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我非常庆幸他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不是猫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爱这个男孩,无论他属不属于我。
在双双都很激动的情况下,我们都没坚持多久。释放过后的他仍旧不说话,脸上满是疲倦。我替他清理干净,重新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也不着急问。
很久,他才说:“爸爸,孩子,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全都哭出来。他叙叙叨叨的对我说他如何如何地期待那个孩子出世,即使心里明白那孩子并非自己的亲生血肉。一个初生的孩子会全心全意地需要他,那么他便不用怕被随时丢下。
我安慰他:“孩子还可以再生。”
他摇头:“小叶子从来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喜欢我,但她还没玩够。结了婚,她很少回来的,总是和朋友出去。那天要不是她一定要去跳舞,也不会摔了那一跤,把孩子给摔掉了。”
他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拍着他,发现自己口拙的利害。或许平日过于冷漠,太吝于安慰人,这时现想找些词来,反而脑子里空空的。
他说:“好大一个房间,空空的。有时想,如果意外的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这种可能性听起来十分可能,会失去他的感觉控制了我,我疯狂的堵住他的嘴,感觉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他的。我哽咽着,舔吻着他的眉眼,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传来,一直麻到心底。
“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同情我,过几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