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诺就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说完后才说道:“我这次回来是跟你断绝关系的。”
清母脸上的表情更加悲伤,话语都带着哽咽:“我就知道诺儿在怪我,都是我不对。”
她伸出手抹着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诺儿,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吗?”
云昭惜从清诺背后走出,冷静地说道:“这位nv士,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就不要再奢望他的原谅了。”
清母正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突然被人打断十分不悦,怒气冲冲地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管得着吗?”
两个黑衣保镖此时从两人身后进入房间,无声的威慑着。
云昭惜慢悠悠地说道:“我是他姐姐,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清诺看着云昭惜头顶的“小丸子”,垂着眸无声地笑着,此刻很想将她r0u进怀里。
清母听见她说她是清诺姐姐时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y道:“清诺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才没有什么姐姐!”
她慌乱间看向云昭惜身后的清诺,走上前想去拉住他:“诺儿,你信我,你是我亲生的啊!”
养了清诺后就没再c心过的清母十分没眼se,还没看出云昭惜与清诺间的亲密。
清诺的一句话让她让她愣在原地。
“我恢复记忆了。”
没料到十年都没恢复记忆的他突然想起了,他本来就不喜别人的触碰,此刻清母更不敢碰他了。
云昭惜看着愣在面前的清母,说道:“nv士,请您配合我们。”
明白清诺是下定决心要和她断绝关系,她下半辈子没有指望了。
清母恍惚地退回到桌子旁,看着清诺低头温柔看着的nv人,她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拿起桌上还飘着袅袅白烟的热水壶扔向她。
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她清诺不会恢复记忆,更不会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在无意识地扔出水壶后她心中闪过一丝快意,那可是刚烧开的水,这么一整壶泼上,不si也得去半条命。
她忘了自己并没有掀开水壶的盖子,还在心里得意着。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清诺在看到水壶朝云昭惜飞来时瞳孔一缩,拉过她的手反身将她护在怀里。
这一切仿佛慢动作般在云昭惜眼中闪现。
先是水壶呈抛物线向她飞来,再是清诺从背后转到她身前。
眼前一黑的瞬间整个人被他温暖的气息包裹。
十年前的一切仿佛再次重演。
不同点是当时他推开了她,现在却挡在她面前;相同点是,他都是为了保护她。
思绪呆滞了几秒后云昭惜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敌不过他拥着她的力气,被他sisi护在怀里。
“嘭”“嘶”“啊”三声接连响起。
保镖在清母拿起水壶的一瞬间便察觉不对,却来不及阻止,在水壶抛出的一瞬间两人仿佛看到了如果大小姐被烫到自己会是怎么si的。
其中一人反应前所未有的快,“嘭”的一声一脚将水壶踢了回去。
另一人本来想上前去挡住,看到清诺已经将大小姐抱在怀里便迟疑了一瞬间。
但还是有一小gu水壶里的水从壶嘴里洒出,落到清诺背上,他忍不住在云昭惜耳边轻嘶一声。
接着是水壶被踢中后盖子在旋转中掉落,里面的热水倾斜着呈抛物线状泼向清母,让她发出痛不yu生的惨叫。
云昭惜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先查看了清诺背上的伤势,然后让保镖叫救护车。
虽然气愤清母的所作所为,但她还不想弄出人命。
清诺冲完冷水澡后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回想着云昭惜过于冷静的表现,犹豫要不要去她房间看看她。
结果一抬头发现她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床上,手机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她穿着棉质的吊带睡裙,包裹得还算严实,只露出了x前一点白皙的肌肤,他却觉得口g舌燥,小弟弟有立正的趋势。
明明上午江雅考核时an0他都毫无yuwang,只觉得是两团r0u在交缠。
见他出来,云昭惜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清诺头发未g,此时正一颗颗地往下滴水,他将毛巾搭在头上,乖乖地坐到她旁边。
她应该也才洗了澡,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云昭惜脱了鞋跪坐在他身后,扒下他的浴袍,声音清冷好听:“低头。”
清诺不知她想做什么,但依旧顺从着。
云昭惜将药膏挤出一点弄到手上,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在他被烫伤的地方涂抹。
他白皙无暇的背上被烫出一片红痕,红痕顶端还分布着些水泡,看着触目惊心。
云昭惜已经尽力放轻动作了,可还是听见他隐忍的x1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