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的手被牢牢握住无法动弹,只好被迫迎上阿尔瓦的视线。
“一个需要你牢牢记住的惩罚。”阿尔瓦的唇落在卢卡颤抖的剧烈的眼皮上,明明正常的温度却好像要烫穿皮肉一样。
“什、什么意思?!”卢卡有些想要逃窜,但是身体却被牢牢按住无法逃脱。
“卢卡不懂吗?继续你刚才的行为直到我满意为止。”阿尔瓦缓缓揉捏着卢卡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臀肉。
“哈,呃。你这是以权谋私。”被突如其来的触摸激的身体猛的一窜差点摔到地上,惊慌失措的抱住阿尔瓦的脖子。
阿尔瓦在对局中总是会或多或少的放些水给卢卡,最近这样的行为好像让这个孩子有些有恃无恐了,甚至开始怠于游戏。
对局开场准备阶段,不出意外还是那孩子,穿着方便躲藏的初始衣服,安安静静的在吃红椒酱。
阿尔瓦轻笑一声,等会放放水吧,至少给小孩留个平局。开局眩晕过去之后,熟练的连电观察了一下四周,嗯…小孩又是第一个撞监管的。
遥遥丢过去一个电恐吓了一下小孩就去找其他求生者了,挂飞途中顺手揍翻了试图掏人的小孩。最后祭司上椅的时候就看见鬼鬼祟祟过来试图掏人的小孩,扔了两个电,小孩还是执着的试图过来,阿尔瓦最终无奈的笑了一声选择了投降。
“谢谢老师!老师最心软啦~”赛后果然收获了一只黏黏糊糊道谢的卢卡。
“好好对局。”阿尔瓦敲了敲卢卡的头,语气是谁都能听出来的无奈和纵容。
“知道啦~老师~”卢卡笑嘻嘻道,仰着头任由阿尔瓦擦去他脸上的灰尘。
意外的是第二把还是排了小孩,小孩这次倒是先有恃无恐的在他面前晃了一圈才去修机,阿尔瓦只是皱了皱眉,但还是放过了小孩,只不过是小小的三飞。
赛后也没有任何交流,而是接着开下一把了。这次的卢卡更过分,穿着格外明显的冬蝉就带着队友园丁就直冲他来,在园丁有些疑惑的眼神中,阿尔瓦轻叹一口气,传送离开去围观了其他求生者。
“老师?”卢卡还是兴冲冲的开口,阿尔瓦只是瞥视了他一眼转而去和刚刚开门的佣兵交流:“怎么投降了?”
“想给您留一个平局的。”佣兵摸了摸鼻子,结果队友都跑了,就剩他一个人。
“没关系。”阿尔瓦示意对方不用介意的,毕竟佛局四跑是常事,他并不介意。
有意忽视了眼巴巴的卢卡之后,阿尔瓦继续今天的对局。
“我是来顶班的。”卢卡秒变心理医生,在开局前有些心虚的开口,同时还有典狱长家的冬蝉。
阿尔瓦心惊了一下,总觉得对局会遇到什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正常开局之后,先遇到的是先知,把人击倒上挂之后就看到冬蝉在大咧咧的掏人,阿尔瓦有些生气,毫不留情的恐震却被分担了,接着先知逃向鸟笼,冬蝉紧随其后,在鸟笼毫不意外的打到了两人,牵起先知一回头,就看见心理医生在大咧咧的摸冬蝉。
阿尔瓦顺手把心理打倒后,冬蝉交了自起,又毫无防备的开始摸心理,那一瞬间阿尔瓦突然觉得疲惫,准备选择投降却发现倒计时还有十五秒。
随手将先知扔下后,传送到无人修了电机,等了十五秒就选择了投降。
“老师?”卢卡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鼻子看向头也不回离开的阿尔瓦和先知,他是做错了吗?
*监管住地
“或许您应该教导一下冬蝉什么是正常对局。”阿尔瓦神色淡漠的提醒着典狱长。
典狱长轻嗤一声:“那您也应该教导一下卢卡什么是正常对局。”
之后就陷入了沉默,直到黄衣回来:“劳烦您替我和先知说声对不起。”阿尔瓦指的是最后一把对局,先知确实看起来是莫名其妙的一场对局。
黄衣晃了晃触手示意自己会转达,接着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房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