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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下被白徵出其不意地举动弄得有点懵,反应过来时身体早已不受掌控。

筋疲力尽的白徵颓然倒在床上,浑身汗涔涔的,脸上的潮红也没有褪下。

而周砚山的鸡巴仍硬挺着,停留在白徵的身体里。他留着短发,和部队里很多士兵一样,眉眼锋利,此刻竟染上些许红潮,微微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他克制地动了一下,白徵发出一句低低的轻哼。

最后,周砚山把性器抽了出来,不一会他的精液从白徵的穴里流出来。鸡巴青筋盘踞,狰狞可怖,上面黏着两人流的水。

白徵的背脊微微抖了抖,后穴口已经被肏得红肿,白色的精液顺着泛红湿润的腿根淌在了床单上。

周砚山始终拧眉,低垂着眼睛,深深地看着白徵,他不由自主地掰开白徵的臀,露出穴口,这地方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汨汨往下淌精。

这幅场景太过淫乱,可周砚山却抑制不住心里隐秘升腾的快意。

角落里的江忆安从昏迷中苏醒,意识回笼,房间里的潮热和久久不散的信息素还是令他感到死一般的难受。可他没得选,oga生来就是alpha用来纾解欲望的工具。

他艰难睁开猩红的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周砚山的背,他看着男人走下来,慢慢俯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床上的两人。一个简单的吻落在了白徵的耳侧。

或许那都算不上吻,只是不经意间的掠过。

最后,周砚山叫来林澈,把江忆安松开时对说了点什么,随后便让林澈把他带走了。

周砚山没让林澈过来,是自己把江忆安带出去的。因为林澈也是oga,置身到处充斥alpha发情期时信息素的房间,一样会吃不消。即使是把江忆安带出去,周砚山身上沾染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是让林澈有些腿软。

黑夜能掩饰一些事情,可味道不会,林澈能分辨得出周砚山身上的味道是属于白徵的,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他能打听的,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救救这个可怜的oga。

科尔传来简讯,说他们的人已经定位到阿莉莎的大概位置,找到只是时间问题,但不确定人是不是还活着。

周砚山只回了一句“知道了”,接着便转身原路返回。

原本到这时候周砚山可以不用去管白徵了,可他还是要回去,最好去问问清楚。

回到宿舍的时候,床上的白徵不见了,浴室传来水声,周砚山直径走到那扇亮着灯的小门,一言不发地开门进去。

白徵站在淋浴头下,水汽弥漫,周砚山的进入让这个地方更显拥挤。

“长官要来一起洗吗?”白徵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抱臂靠在冰凉的白瓷墙上。

他已褪去情潮,神情多了些冷淡。

空气潮热,狭窄的空间弥漫着淡淡香味,水汽让周围仿佛蒙了一层面纱。白徵看不清周砚山的脸,但始终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您不洗就出去吧。”白徵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再说这地方也只有一个淋浴头。

“我没说不洗。”周砚山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什么动作。

白徵眉头微皱:“长官,我刚才开玩笑的,这里可只有一个能洗的地儿,我还没洗完呢,您先出去吧。”

“你这是打算用完就扔。”

“我可没这么想,您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白徵的意思是,他的发情期可没结束呢。

见周砚山一直不走,白徵不耐烦了,往前一点站在水下。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大半,可总有些出不来的,周砚山又射得极深,想必是不好弄出来。看着周砚山一身整齐,自己却这幅样子,白徵光是想想就来气。

这样想着,白徵突然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周砚山,故意在他面前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屁股里。

白徵心说,让你看个够!

热水淋在他的背上,他扶着墙微微撅着屁股,手指撑开后穴,想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可没办法,实在太深了,就在白徵想就这样的时候,一根长指挤入他的后穴,一转头,发现周砚山脱了上衣正抵着他,帮他把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这人什么时候衣服都脱了?

周砚山的手指太长,又粗糙,伸进去和他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无意间碰到哪个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到体内,唤醒熟悉的感觉。

“嗯……”白徵咬着下唇,脸上又浮上些许红潮。粗粝的茧子老是碰到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微妙的快感透着钻心蚀骨的痒,他撑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洗澡不脱裤子是不是?”

周砚山不理会白徵,敛下眼眸,深深地盯着他的尾椎。他的后穴里软得不像话,又狭窄,又滚烫,紧紧地吸附着手指。

“身体怎么样?”周砚山冷不防地在身后说出这句话,手指也顺势抽了出来。

白徵回转身体,推开周砚山说:“周砚山,我真搞不懂你。”

“阿莉莎在哪儿?”周砚山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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