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醋了。”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