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雁柳,跟我结婚吧,我是认真的。」
他低语着那敏感的五个字,刺激了我全身的神经,让我竟有一时半刻忘记了呼x1。
根据我对沈丞彦多年的了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开口的,换句话说就是他对於我们结婚这件事很有自信,并且深知我最後一定会嫁给他。
不得不说年少时我们的感情的确b一般朋友来得亲密些,但那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妈妈是挚友啊,而且是个跟闺蜜聚会就一定要带上小孩的疯狂妈妈,所以就算我百般不愿意,一周就是会见到沈丞彦六天,有时候甚至还是七天,简直b青椒还让人讨厌。
只不过花瓶毒舌怪这个绰号已经有些长了,不然我大概也会将青椒跟其他所有我讨厌的食物加进他的绰号名里。
可就算我们在讨厌嫌弃彼此的同时产生了革命情感,那也仅此於朋友之间啊,他离开後我所感受到的难过跟失落只是因为失去了他这个朋友,绝对不代表我喜欢他。
我现在见到他所产生的抗拒跟慌张,也只是因为我见到了一个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的朋友,还有太久没见不知道该怎麽跟他g0u通的窘迫。
虽然沈丞彦这个人本身就很难跟人g0u通。
我抬眼匆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居然从刚才就没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於是我理所当然地跟他对到了眼——
「你……连恋ai都没谈就想跟我结婚?」我努力让自己话语平静,小心不让他听出来我紧张到讲话有些结巴,佯装镇定的翘起腿,说出了那个我认为的真相:「你是被我爸收买了对吧,说吧,他给你开多少钱,我给你两倍。」
我看见沈丞彦的眉角ch0u动了下,这是他讶异时的反s动作;我早在十几岁时就发现他这个弱点了,只是故意不告诉他,当时只是单纯觉得可以用这个来判断他的心思,像是他把糖果藏在拳头里要我猜藏在哪一只手时,我就会假装猜某一只手并偷偷观察他的眉角,倘若我说选右手时他挑了下眉,就表示糖果藏在右手。
没想到这招黑魔法还有用上的一天。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他轻哂,眉宇间放松了些,「没错,我是为了我们两家的联姻事情来的,我原本以为你不知道这件事。」
「你当我三岁小孩?我爸再怎麽老古板也会尽到告知的义务,这好歹是我的婚事。」我苦笑了下,一开始的确被他这神c作吓到,可仔细一想便知道沈丞彦会这麽做八成是被长辈所b,只是不知道对象是我爸还是他父母。
毕竟我跟他根本没有结婚的理由,感情毫无任何基础,除非他打篮球头撞到篮框了,不然他忽然ga0这一出肯定有原因。
「你国中时说过完全不想cha手集团的事,再加上我昨天跟崔雁慎小聊了一下,他跟我说你现在是漫画家兼职美术老师,对自家事业几乎是不闻不问。」沈丞彦耸耸肩,拿起一旁的柳橙汁啜了几口。
连这种ai吃甜食的癖好也完全没变。
「崔雁柳,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我想了很久,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沈丞彦呼了口气,手指轻敲了玻璃杯,「你应该知道,对於我们这种生在有钱人家的小孩是没有选择权的,除非我们自己成立公司,且规模可以跟自家企业匹敌,否则一辈子都得活在家族的掌控之下。」他扯了扯嘴角,「我猜伯父大概也知道你不愿意接受这桩婚事,所以早就告诉你不接受的代价了对吧?」
我悻悻然的撇嘴,这人嘴巴上说得这麽自信,好像自己什麽都知道,但不用他说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崔雁慎趁我昨晚喝茫时透漏给他的。
身边最近的两个男人,一个ai耍帅,一个是狗腿子,前者甚至在八年前抛下我远走高飞,然後再次出现时就是要我跟他结婚。
忽然感觉我的人生似乎有点悲惨啊……
「而以你的x格,我相信不管伯父拿什麽当作要胁,你都抵si不从,不然你也不会在昨晚饭局放我鸽子。」
「欸错了啊,我那不是放你鸽子。」我转了转眼珠子,弯唇说道:「有约却失约才是放鸽子,我跟你根本没约,何来我放你鸽子一说?」
「那我昨天在饭店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三个小时算是什麽?」
「算一厢情愿啊,我要你等了吗?」我反问,「你不是总ai说自己对我了若指掌吗,居然猜不到以我的个x根本不可能乖乖去见你?还是你觉得你身为大奂的二少爷,所有nv人都该对你趋之若鹜?」
不光是沈丞彦调查过我,他离开的这八年以来我也调查过他不下十次,自然知道他在美国大概是什麽样子,除了基本的学校名称之外,还包括他不少桃se绯闻,但全都是nv人倒贴,他本人可说是出家的和尚,学术以外的事从没正眼瞧过。
外界对他的评价极佳,不少同龄少nv更说他是高冷王子,还说最喜欢他这种不沾染世俗尘埃、自带光芒中又夹杂着冰冷气息的人设。
但这些在我看来,全都是他自恋的表现。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