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酒店的门,就撕咬在一起,疯狂地做爱就像那种打满马赛克的日式情感片。她在他打电话讲公务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姜蝶珍伸手吊着他脖子,用水红的唇含住他的喉结。看他陷入难耐地自制。被她撩拨了这么多次,他依然对她没有丝毫的招架能力。下周。下周她要去三亚。可下周是他的生日。她之前在他的怀里哭得厉害。在和周漾以及夏焰聚餐后的夜晚。——“她说只给他套上素指环,感觉非常对不起他。”她心里真这么想的吗?所以这个女人。——在他生日的时候。要和别的男人去参加电影节。就像此刻,他被她撩的心尖冒火。她舒展勾引他到极致的身体,让他抓心挠肝地想要得到她。他早该攻城略地。而不是现在这样,靠亲吻来饮鸩止渴。——姜蝶珍嘴上说着,好喜欢老公。原来真的记不住他的生日。“要出差,不在国内,所以我可能没办法去看你。”景煾予的情绪寡凉。她极言不由衷地说哦,没关系,我不在意。姜蝶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试探性地自我推荐道:“你现在要是不碰我,等我去三亚以后,你就看不到我了。”“嗯。”景煾予语气淡淡的,“也好,免得你会腻。”“你这么好看,我一辈子也看不腻!”她下意识抱住他的手臂。景煾予明显高兴了许多,扭头往别处看,哼笑道:“你一个人不是更快活吗。”“你不在,我和谁快活?”她像一只幼兔,被他一碰就泛红。“和我一起快活吧,老公。”她摩挲着他的唇。把自己递上去,揉着他的黑发:“给你吸。”景煾予盯着她看。恍若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用他没有控制过的速度。男人的心跳,宛如炸雷响亮。“扑通扑通”震耳欲聋。要把他的所有克制击碎。他的拥抱很紧,嘴唇触碰温热。姜蝶珍仰起脖颈,眼睫扑棱,声音温柔又缱绻,“宝宝乖点我好像你的小妈妈。”几天后。
回家的路上,景煾予把车拐进了附近居民区的地下停车场。在车里狭小的空间中,勒令她放弃所有的抵抗。明知道即将分隔两地,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热衷。车玻璃上蒸腾起淡淡的雾气。姜蝶珍嗓子叫哑了,嘴唇也被他吮得肿起来,眼圈浸着生理性眼泪。“我不想和你分开。”“你等我回来好不好。”商务车的车厢宽敞。情潮纷至沓来,席卷了两人最后的知觉。景煾予扶着方向盘的青白手指上,还有她留下的咬痕。直到最后一刻。舒服到极致后,她陷入短暂的晕厥。他却依然没问她。下周,真不愿意多陪我会吗。连生日,都不可以在我身边吗。 想见你之前的灵感太过珍贵。姜蝶珍总是会想起。这段时间, 早春的北京雨夜,耐心陪伴她的景煾予。书房里的灯光淡淡的青。她工作了太久,抬眼时男人的身影总是模糊地, 看不真切。景煾予怕她着凉, 把西服搭在她身上。男人的曜石袖扣, 发出明亮的光线。就像一缕点燃的明灯, 点缀在覆盖着她薄背的衣料上面。她的信念,悉数在他身上。和他有关, 再小的物件, 都能给她莫大的动力。姜蝶珍就像那些追逐明星的少女, 总是把周边当成无价之宝。她迷恋他的气息,摸索到一小点。无端觉得心里好暖,又伏案挑灯夜战。只要姜蝶珍在身边,他从不在室内抽烟。景煾予犯起烟瘾, 会去她能看见的露台。白烟缭绕在他四周, 像是云雾弥漫的仙境, 把英俊的男人身影裁剪得更加渺远, 像隔着天堑的蓬莱客。他一件白衬衣, 就能蛊得她魂不守舍。姜蝶珍说不清这种怅惘。她的眼睛被烫了一下。连凝望他的勇气, 都会消散一个缺口, 变得胆小怯懦。半夜里。她会把他搂得更紧,撒娇说:“我想听你故事。”景煾予嗓音宠溺又温柔,夹杂着舒然的微叹,带着慵懒的咬字,柔和的就像羽毛一样, 习习地挠着她的心。小刺猬,小松鼠和小熊, 森林里的花和树都是她的朋友。他会用沙哑又性感的嗓音讲述,带着光芒的萤火虫,绿意中溶溶的篝火,囤积在冬眠暖房吃不完的甜点。姜蝶珍和他说,她之前是个很坏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