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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8 / 25)

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当然是骋哥,褚锋那家伙都要继承家业了,哪能跟我们混?”褚天的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显然褚家上下不见得是一条心。

夏佐就听着,褚天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面揉他胸,奶头肿得凸起来,隔着衣料都看得到。

褚骋来的第一瞬间就看到自己表弟怀里抱了个男的,头发长到肩头,个子不高像没长开,被玩着胸还没什么表情。装模作样,这是他脑内的第一评价。

众人见了他都站起来欢迎,给他让座递杯子。

褚骋坐在褚天边上,褚天不但亲自给他倒酒,还把夏佐搂过去,问他喜不喜欢。

褚骋对睡别人睡过的不感兴趣,他就喝酒,摇了摇头。

夏佐看出来他坐在这很不自在,简直像个纯情处男。

他看上去只对一件事感兴趣,权力。

“褚锋的货物从n港走,这步险棋不见得能用长久。”

“那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确便宜,也离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败就会亏损更多。”

夏佐给他倒酒,结果被他瞪了一眼。

结果接下来整场他都很少碰过酒杯。褚天他们喝完酒准备包人快活去,见他俩眉来眼去,以为自己懂了。就让夏佐陪着褚骋,自己又点了一个男孩。

夏佐跟着他,往包厢里走。

他突然在门口停下,差点让夏佐撞到,结果就说了句:“你不要碰我。”

夏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褚骋在桌子前坐下,夏佐十分自觉地坐在他对面。

褚骋一直自顾自倒茶喝,房间里灯不算亮,沉默地令人发慌。夏佐想着褚天付了自己钱,本着服务业职责,还是开口了。

“我其实也对机甲有兴趣。”夏佐尽量笑得很真诚,“你身上戴的那个维度链是最新型号吧。”

褚骋扬了扬眉,有些意外他为了接近男人所下的功夫:“你认识?……不管谁教你说的,他的信息显然过时。这玩意早在一年前就不是最新型号了。”

夏佐抓着衣服,喃喃道:“啊……原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褚骋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夏佐说没什么,是自己以前关注机甲竞赛时知道的。他没说自己以前就会这个,反正褚骋也不信。

“……还有鹰风,我喜欢它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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