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射吧。”澹川如恶魔般的低语在澹春山耳畔响起,澹春山也不再忍耐,闷哼一声尽数泄在澹川手中,高潮的余韵让他颤抖不停,同时也感受到臀下迅速涨大的东西,此刻正对着臀缝,几乎要穿过衣服布料捅进来。
澹川笑意盈盈指了指自己的西服说:“溶溶射在我的衬衫上了,这可怎么办呢,接下来溶溶来向我赔罪吧。”
随后他翻身将澹春山压在沙发上背对自己,将他松垮的外裤直接褪去,扒掉了里面的内裤,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扩张起后穴。
“不行!”澹春山双手被紧缚动弹不得,澹川的手指却已经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极富技巧按压不停,“呃啊……!不……求你……”
澹春山嘴上拒绝不断,前面却又再次抬起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响彻室内。
“哈……不要……没有那个……”澹春山眼泪直流,也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太羞耻,话也说不完整。
“别怕。”澹川俯身,黑影瞬间笼罩下来,澹春山觉得自己好像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无处可逃。
被进入的瞬间,澹春山感到呼吸一滞,勉力撑住身体,这才没有顺着沙发滑落。
待澹春山适应后,澹川便扶着他的腰汹涌抽插,此刻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物,只感觉迭起的浪潮一下下冲击着大脑神经,也忘了抑制声音,被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收缩穴口,不过片刻再次被撑开,然后软如烂泥般被身后的人肏干着。
澹川脱了西装外套,抱着澹春山从沙发做到办公桌,二人相连处一片泥泞,臀瓣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时,澹春山瞬间绷紧了身体,连与澹川交缠的舌头都忘了活动,直到被澹川恶狠狠咬了下唇才回过神。
交叠在澹川腰上的双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黑色板鞋在澹川白净的衬衫上又踩了不少印子,不过本来就是脏了的衣服,也不差这些污糟。
“你怎么还……哈啊……”澹春山咬牙承受澹川的进攻,他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高潮,前面再也吐不出来东西,可澹川却总不满足,要个不停,接连刺激着他愈发敏感的肠道。
澹川拿出来的安全套一个一个被用掉,就要见底,终于在一阵快速抽送后,停下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澹春山躺在宽敞的办公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与凌乱的文件相伴,射在下腹上的精液沾满两人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的潮韵让他不时抖动。
实在香艳。
澹川忍下心中躁动,收拾好一片狼藉,抱起澹春山进了办公室里配备的浴室,澹春山累的不想说话,任由他为自己清洗吹干,换上不太合身的新衣服。
“为什么没有内裤。”澹春山感觉下面空荡荡的,但是也懒得抬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好累。”
澹川亲了亲他的发丝,为他擦去眼中分泌的泪水,和司机联系好后才终于带着澹春山坐着专属电梯下了楼。
晚宴开始当日,李清作为澹川的女伴一同到了现场,本身就是以女性问题为主的晚宴,澹川便让她跟着一起来了,再者就是李清酒量很好,而澹川正需要一个挡酒的人。
作为商界后起之秀,在短期内收购了贺家的澹川,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来现场寻找合作机会的其他老板。
加上他扑朔迷离的身世,众人对他的好奇只增不减。
晚宴表演过后,媒体们期待已久的齐氏老小终于要露面了,长达二十多年杳无音讯的传奇人物,即将重回大众视线。
那个凭借自己,一手将贺家从破产边缘送到顶峰的女人,再次掀开她的神秘面纱。
齐婧心站在舞台正中央时,与澹川视线远远交汇,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澹川的心脏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刺痛。
他早就说了不想来。
齐婧心的讲话对澹川来说无关痛痒,他只想尽快离开,心情烦闷时不自觉多灌了几杯红酒,像喝水一样不要命的咽,味道没尝到就下了肚,等到李清发现他时,他的思绪已经完全飘远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倒映在杯中的自己的影子,看的出神。
“澹川?澹川?你还好吗?”李清摇晃着澹川的肩膀,感觉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
李清也不管自己穿着高跟鞋,将澹川胳膊抗上肩,就准备离开。
“您好,齐小姐请您和这位先生到贵宾休息室一见。”一个彬彬有礼的男服务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并拢的四指正为二人指明方向,“请允许我领您二位过去。”
李清皱眉,她好怕再耽误下午澹川会死在自己肩上,可那服务生身后还站着几个健壮的保镖,谁敢跑啊。
“麻烦带路。”李清扶着脚步虚浮的澹川,到了所谓的休息室,只见刚才讲话的齐婧心正等在那里,弯起眼笑看二人。
齐婧心与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见服务生带着保镖迅速撤离,顷刻间,室内只剩下三人。
“你好,请坐。”齐婧心为李清指了位置,视线淡然瞥过澹川,起身去拿了一颗什么东西塞进了澹川嘴里,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