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大爷的头。
白榆愤愤扔烟头。
妈的。
他绝不坐以待毙!他要出轨找个能干的,觉得满意了再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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