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哀求地看向方玉闻,却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等方玉闻满足了,苏涣心身上自然留下许多痕迹。
第二天,沈澜在学堂重新看到苏涣心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
苏涣心一如既往地认真,无论他在讲什么,视线都追逐着他。
听懂了就连连点头,满目崇拜;听不懂就无助地咬着自己的唇,眼神虽然迷惘,但从来没有离开过沈澜。
她像野草,跌跌撞撞地向上攀爬,追逐美好的事物,能得到她毫无保留的崇拜与ai慕,实在是让人心旌摇曳。
苏涣心今天又带了自己做的点心,一如既往地特意给沈澜留了一份。
她明明是在讨好人,眼神又那么坦率,沈澜没舍得拒绝,把点心收下。
“今天讲的课听懂了吗?”小孩们都走了,沈澜问苏涣心,“不懂的提出来,我给你单独讲讲。”
“听懂了。”苏涣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老师今天讲得b之前慢,都是为了我,对吧?老师你真好。”
苏涣心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感谢,沈澜却因为心里偶尔出现的不该有的绮思感到心虚。
他正想找个理由离开,却眼尖地看见了苏涣心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掩藏在衣袖下,若隐若现,就像被人粗暴地握着手腕强迫时留下的痕迹。
沈澜眯了眯眼,突然想起方玉闻对苏涣心几乎要越界的宠ai。
心中有了怀疑的苗头,沈澜越发觉得方玉闻和苏涣心之间哪哪儿都不对劲。
一旦有心观察,苏涣心身上的异样便明显起来。
她衣物外的皮肤上时常会有莫名的红se痕迹;有的时候走路的姿势也并不正常;苏涣心白天上完课,如果不问问题,大多会急匆匆回小院睡觉,就像夜里完全没睡好一样
方玉闻和苏涣心并肩走路时,时而会伸手揽她的腰;吃饭时,方玉闻会帮苏涣心挑刺剥壳夹菜;每天回来都会给他带些小玩意儿
毫无疑问,他们早就越界了。
两人一个是方玉卿的亲哥哥,一个是方玉卿的妻子,这层关系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沈澜皱眉,他了解方玉闻,成年男人要发泄yuwang,他俊朗多金又阔绰,床伴来来去去地也有不少。
以苏涣心的皮相,方玉闻看上她一点都不奇怪。
那苏涣心呢?苏涣心是自愿的吗?自愿和丈夫的哥哥1uann背德?
这天下课,苏涣心正想离开,却被沈澜叫住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想试探一下苏涣心和方玉闻之间的关系。
“涣心,过来。”沈澜叫她,跟招小狗似地。
他让苏涣心在自己的书桌旁坐下:“以后你上完课留十分钟,我陪你简单预习一下明天的内容,你课堂上就能轻松许多。”
苏涣心睡眼惺忪,却不能拒绝,只得乖乖坐在沈澜身边,听他讲解。
那小脑袋却一点一点地,堪堪要睡着,又清醒过来,方玉闻昨晚折腾到大半夜,她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沈澜是为了她好,她也不能拒绝,只得强撑着听课。
手臂突然传来重量,沈澜才发现苏涣心不知不觉枕着她的手臂睡着了,偶尔细微地动一下,在沈澜的手臂上蹭来蹭去,像磨人的小猫;乌黑的长发有几根垂下来,随着她浅浅的呼x1晃动,乖巧又可ai的样子。
可她睡着的姿势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一个鲜红se的吻痕像腊梅落在雪地上,分外明显。
沈澜看着这个吻痕失神。
方玉闻又在苏涣心身上留下了痕迹,0露在外的都如此深刻,衣物之下呢?是否已经满是斑驳?
苏涣心在床上哭了吗,那双g净的眼睛染上yuwang是怎么样的?
纯洁的脸沉浸在ga0cha0中会不会更漂亮?
她那么细的腰,c得狠的时候真的不会被折断吗?
沈澜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在想什么,他本能地想ch0u回手,却吵醒了苏涣心。
“老师?”苏涣心的声音困倦,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迷瞪瞪地看着沈澜,突然反应过来两人是什么姿势,登时慌张地站了起来,像炸毛的猫。
“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涣心的声音很焦急,听起来就像是要哭了,脸上却不知为什么浮起红晕。
沈澜看着她,他实在太想知道在苏涣心和方玉闻的关系里苏涣心究竟是扮演一个怎样的角se了。
于是故作冷淡地开口:“你没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苏涣心的脸se瞬间变得苍白,还带着慌张。
“你每天都来学堂上课,以为我发现不了?”
听见沈澜质问的话,苏涣心已经面无血se了。
她艰难地开口:“对不起,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句“是不是他b你的”还没说出口,沈澜就愣在了当场:“我我虽然暗恋老师,但从来没有过痴心妄想,今天不小心枕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