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茶贱货,不应该太过娇惯了~理应像之前对待清澜那样,严格调教,才能让他早日懂得侍奉她的规矩。
所以,她不顾裴沅刚刚被她给操流了产,身体虚弱。直接一股灵力灌入他头顶,以保他不会被虐死后。
就令人取来木桶和水管儿…
狠狠几巴掌将昏迷中的裴沅抽醒后,她冷笑着对他说:“骚货,快些把你骚穴清理干净!妻主还没有操够你呢~”
边说着,她边伸手一指木桶和穴口粗的水管儿。
其意,不言而喻。
裴沅见状,心中猛地一缩!
他知道,姝姝姐姐现在多恨他,多么不可能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但,这毕竟是他和她的初夜啊!
他这才刚刚被她给捅的小产了,这难道不算惩罚么?
为什么她还要如此狠心,去虐他的痛处?
“姝姝姐姐求您,怜惜沅沅”他流着泪,不甘心地试图撒娇唤起她从前对他的宠爱。
却不料,这幅“绿茶相”更加地惹恼了洛姝。
“怜惜你?”
“姐姐之前就是因为太过怜惜你,才会把你娇惯得这么不成体统!”
边说着,她边上前一把夺过他发颤手中握着的那根管子,像对待牲畜般狠狠摁住他,将管子往他才小产的逼眼儿里使劲儿一插。
“啊啊啊!”
大量的血与死胎的肉块从那管子里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裴沅发出撕心的惨叫,脸色惨白,不停掉着珍珠泪。
可惜这幅昔日甚是惹洛姝爱怜的绿茶模样儿,如今她已经彻底免役了,她不顾他的乞求与泪水,牢牢把他摁在地上,硬是往他逼里灌水冲洗着。
仿佛,裴沅只是她掌下一件没有生命的漂亮洋娃娃。
而不是她昔日百般呵护娇宠的人儿。
待将死胎完全清理干净后,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了。
其间,裴沅足足昏过去三次,都被洛姝以非常手段强行唤醒了。
被狠扯阳具扯醒,被用力摁膀胱摁醒,被猛弹卵蛋弹醒后,裴沅已经懂得要强行控制住昏迷的欲望,乖乖保持清醒了。
洗完死掉的男胎后,洛姝又将裴沅抱入木桶中,用一柄平时给墨清澜清理身体内外的软毛刷子,将他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个干净。
就连膀胱里的喜酒也被导出,换成纯粹的姜汁儿。
在这个过程中,向来擅长看她脸色的裴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娇惯地一直求她的爱怜了。
而是渐渐乖了下来。
甚至她往裴沅膀胱里灌姜汁时,裴沅还主动地分腿跪好,颤抖着的双手将贱根托在身前,驯顺地领罚。
他现在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若是换在他隐瞒男胎前,换在他害清澜昏迷不醒前。
她或许会心软,不忍心继续罚他了。
可惜,他现在乖了,也乖得太晚了!
洛姝边想着,边将裴沅尿道中的细管儿又往他膀胱深处插了插。
“唔——!”裴沅痛地额上渗出了汗珠儿。
但洛姝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冷漠地着拿着漏斗儿,不停的往他膀胱里灌着姜汁儿。
不一会儿,裴沅的小腹就被膀胱里内的姜汁给撑胀的再度高高突起着。
下腹内脆弱的尿泡儿如同被火烧着。
刚小产完的裴沅,不禁痛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但洛姝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停止对他膀胱的浇灌,她一脸淡漠地捏住他的贱根,不停往里灌着,直到他的膀胱快要胀破了时她才终于停手。
接着,她抽管的同时,细心而又残忍的用一只筷子粗的锁淫栓插入了他的尿眼儿里!
如此一来,整整一大壶姜汁便被紧紧的堵塞在了他的肚子里面!
尿意与灼辣占据了裴沅的全部感观,下腹极致强烈的憋胀感和灼烧感,令他的全身的肌肤都泛着勾人的粉色。
与此同时,他才小产过的花穴也仿佛被一把火烧得又痛又酥痒,于是不停抽搐着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骚货,自己把贱穴掰开,妻主还要继续捅!”洛姝盯着裴沅赤裸的下体声音沉哑道。
“是,是呜呜姝姝姐姐”裴沅虽然已知撒娇无用,还是忍不住对她撒娇。
因为,他知道,她最喜欢他的,就是他柔弱惹怜的样子。
洛姝凝视着裴沅纤白手指掰开的淫穴,瞧着透明的汁液一点一点的滴出,不禁嘲讽道:“真是浪穴中的极品,才洗干净男胎,就又开始淌骚水了~”
“沅沅,你可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浪货!”
她边句句扎心的嘲讽着昔日里被她捧在掌心的裴沅,边恶劣抬足踹向裴沅那白白软软的雪臀,不理会裴沅眼泪继续道:“你说是不是呢,沅沅?”
“是,呜呜,妻主。”裴沅边答应着,边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他精致的脸庞。
洛姝见向来娇